狐偃的评价 [青史评论]晋国诸卿家族史(上)之一:狐氏

狐毛为狐突之子。关于他,史料记载比较简单,虽然是狐偃的兄长,但是他对晋文公乃至晋国霸业的意义远不如其弟。关于狐毛的生平有以下几个问题值得探讨。

第一,毛跟随晋文公的时间问题。前656年年底,重耳出奔,随从的心腹有“狐偃赵衰、颠颉、魏武子、司空季子”,里面并没有狐毛。虽然司马迁认为还有“其馀不名者数十人”,但似乎狐毛不至于属于“不名者”的系列。狐毛跟随重耳,确切的时间只知道在前637年以前。重耳流亡19年,其间狐毛是什么时候过去的,已经不可考察。第一种可能是一直都跟着,但这正如前面所言,似乎不大可信;第二种可能是:狐毛虽然一直是重耳的人,但是没有一开始就跟随流亡,而是留在国内,一则照顾父亲,二则为重耳积蓄国内力量,到晋文公秦国后,实际比较成熟了,才到秦国和重耳会合,我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。根据《左传-昭公十三年》记载叔向说:“我先君文公,……有栾、郤、狐、先以为内主。亡十九年,守志弥笃”。可见狐氏总统体上属于重耳流亡时期在国内的保留势力,而狐氏这个代表很可能是狐毛——毕竟狐突年纪已经很老了。如此,则狐毛到秦国的时间应该在前637-636年之间;第三种可能是在前656—636年之间的任何一个时候,这个也有可能,不过就更难以推断了。

第二,狐毛在文功时期的地位。前633年,晋文公正式设立三军(原来为上下两军),晋国三军“六正”制度正式确立。当时六正的排名为:

中军将:郤縠(次年死,先轸代之)

中军佐:郤溱

上军将:狐毛

上军佐:狐偃

下军将:栾枝

下军佐:先轸(次年先轸将中军,胥臣佐下军)

狐毛在晋文公第一次“组阁”中就担任了重要角色,这一方面说明他很可能在文公回国的斗争中立下了很大的功劳,作用十分重要;另一方面也与他弟弟狐偃的力挺有关。根据《国语》记载:在这次组阁中,赵衰扮演了谦让的角色,而狐偃则当仁不让,而且还坚决支持其兄。本来要狐偃将上军的,但狐偃说:狐毛是我的哥哥,我不敢在他前面,于是兄弟同时“入阁”了。

在前632年的城濮之战中,狐毛、狐偃在元帅先轸的领导下应用作战,狐毛顺利完成假装败退的任务,此一战晋国确立了霸主地位。城濮之战此处从简,将在先轸传中详细记述。

第三,狐毛去世的时间问题。城濮之战后,狐毛在《左传》、《史记》中没有再出现过,但根据国语可以大体推断他去世的时间。《国语-晋语》记载,狐毛死后,晋文公想让赵衰接班,赵衰推荐了先轸的儿子先且居;后来狐偃卒,狐偃晋文公为了表彰赵衰的谦让,前629年秋, “蒐(大月饼,往往是军队领导调整的同义词) 于 清 原 ,作 五 軍 。 使 趙 衰 將 新 上 軍 , 箕 鄭 佐 之 ; 胥 嬰 將 新 下 軍 ,先 都 佐 之 。”据此,狐毛应卒于前前629年之前,根据晋国六正有阙“及时补位”的习惯做法,认定狐毛卒于前629年(秋之前)是比较稳妥的。

B狐偃(子犯、舅犯、咎犯)

我们形容古代均臣之间特别铁的关系,有谋主、腹心、肱股等称呼,更尊重的,例如齐桓公管仲为仲父、秦始皇吕不韦为亚父、刘禅诸葛亮为相父。 狐偃和晋文公的关系似乎用这些词汇形容仍有缺憾,狐偃应该是重耳成长路上的引路人,创业途中的设计者,迷茫时刻的主心骨,治国理事的总主管,尤其是血缘关系上的亲舅父,这一点是其他人比不了的。除了军事才能略有欠缺,他度有时候过于强硬之外,作为辅政大臣,他几乎应该得满分。

第一,流亡时期的狐偃。

左传-昭公十三年》记载叔向的话:“我先君文公,狐季姬之子也,有宠于献(公)。好学而不贰,生十七年,有士五人。有先大夫子余、子犯以为腹心,有魏犨、贾佗以为股肱,有齐、宋、秦、楚以为外主,有栾、郤、狐、先以为内主。亡十九年,守志弥笃……”这段话应该是比较可靠的,可见重耳年轻时就很了不起,早早建立了一个班底。至于“有士五人”是哪五个人,《史记》认为是赵衰、狐偃、贾佗、先轸、魏犨(音“抽”)。 而杜预注则认为就是跟随重耳流亡的五个人,即赵衰、狐偃、颠颉、胥臣、魏犨,不知道有何依据。 按照上面的说法,赵衰和狐偃是重耳的“腹心”,但两个人风格是截然不同的,赵衰表现为谦让含蓄,狐偃则表现为当仁不让。对晋文公,作为舅舅的狐偃不但善于引导鼓励,勇于出谋划策,还更敢于纠正重耳的失误。因此,在文公从流亡到执政、称霸的27年内,狐偃在重耳集团的地位根本是无人可以比拟的。

前656年12月,晋献公与献公与骊姬逼死太子申生,狐突的两个外孙重耳、夷吾逃亡。当时夷吾还抵抗了一下,而重耳则命令不许抵抗,理由是儿子不能违背父命——其实这不过是审时度势的漂亮话罢了,由此也可见重耳作为政治家的潜质。不过套完时也够狼狈的:晋献公派寺人披(国语作“勃鞮”,史记作“履鞮”)来要儿子的命,重耳“逾垣而走。披斩其祛,遂出奔翟。”

(1)在翟

这里是重耳流亡生涯中最漫长的一站,这一住就是十二年。翟人对重耳一行很不错,他们讨伐啬咎如,俘虏了叔隗、季隗两个女人,还把他们分配给了重耳,重耳娶了季隗,还生下伯儵、叔刘两个孩子;把叔隗嫁给了赵衰,生下赵盾。流亡是辛苦的,所以其间的安逸和温暖尤其让人怀念,重耳似乎很留恋这里,淡忘了自己原来的雄心了。这时候只有狐偃站出来、也幸亏有狐偃站出来说:当初我们到这里来,并不是因为到这里很光荣,而是想成就大事啊!这里具有我们东山再起的的很多有利条件,但是我们已经在这儿呆得太久了,住得太久一切都不免停滞下来,人的苟安怠惰的思想自然容易泛滥,那时候怎么还能建立大业呢?当初我们不到齐国楚国这些大国去争取更有力的支援,是因为我们经济上很窘迫,现在我们已经攒了不少钱,可以上路了!现在齐国是霸主,机会很不错,走吧!——这样严厉的督促的确是人生的良药,即使2600年前的有志者,也应该常常看看、听听这样警策的话。而此后,狐偃还必须不停给外甥服用这剂药。

道理是真道理,还需要听者是真知音,而重耳也正是狐偃所需要的知音。在公元前644年的某天,在漠漠的草原上,重耳对自己的女人——季隗说:“请你等我二十五年,如果到时候我还没来接你,就找别人嫁了吧。”女人说:“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,再过二十五年,还会有谁要呢?我就等你一辈子吧……”。

这真一是一场赌博式的告别,男人把宝押在事业上,女人则把宝押在男人上。这个赌博虽然显得传统,但如此坚决的赌博,还是那么令人肃然。

(2)在卫

卫国是他们的驿站,而不是终点。但他们没有能很好地得到打尖的机会,不知道为什么,一向表现不错的卫文公对这个“流亡政府”根本没什么兴趣和友好感情,于是,盘缠就成了大问题。在五鹿,他们想一个乡下人(野人)乞讨吃的了,但乡下人哪有更多的余粮给剥削者了,这个人给了他们一个土块——很有农夫对“硕鼠”的愤恨。“公子怒,欲鞭之”。这时候重耳的愤怒其实不是针对农夫的,实质上它是一种无法再坚持的绝望。这时候,狐偃说话了:这是天要赐给我们土地啊!并且煞有介事地向农夫磕了个头,接过土块,装在车上走了。——这颇有一点诬术精神控制的味道,不管怎么样糊弄,总算把公子的绝望情绪暂时稍微淡化了些吧?这时候主宰整个队伍前进的精神领袖绝对不是重耳,而是狐偃了。

在《国语》里面,狐偃是说了很多话,来证明农夫的土块是迹象之兆,还预言“我们12年之后必将得到这一片土地” ,来鼓励重耳和其他人——这个巫婆神汉的味道就更浓厚了,不过显然是后来瞎编的——12年也太准了,那时候搞历史的都是事后诸葛。

(3)在齐

齐国,重耳享受了比在翟更优越的待遇,霸主齐桓公不但给了重耳马二十乘(相当于现在一个奔驰车队吧),而且把貌美娴熟的宗族女儿齐姜给了他。但并没有象狐偃当时预见的,支持他回去夺权,而是把他们养起来了。其原因,第一种可能是齐桓公晚年怠惰而骄满,大概不屑于管这些“小事”了;第二中可能是英雄识英雄,也许小白一下就看出重耳是了不起的人物,自己老了,自己的后代怕斗不过这个主,所以用最厉害的困龙锁——香车美女来消磨另外一个英雄。

这次因为在卫国差点吃土的惨痛回忆,重耳真的不想再走了,心想就这么到老死也很好——他真这么想的。但是不久(前643年),齐桓公死,齐国陷入内乱,依靠齐国的打算这一回不管舅舅怎么劝,即使说出了“怀与安,实败名(眷恋与安逸必将败坏大业)”的名言,外甥也是无动于衷了,他坚决认为:人活着不就图个安乐嘛,想那么多干吗?——这的确是重耳事业上最大的一次危机。还好他有狐偃,更幸运的是,他有一个深明大义,并且具有崇高牺牲精神的女人——齐姜。

齐姜在劝重耳振作失败后,和狐偃等人设计,把他灌罪,偷偷拉出城去,等到他醒过来,已经是覆水难收了。重耳气得操过魏犨的戈就要和舅舅拼命,说:这次走如果不成大事,我吃你的肉!狐偃则边跑边对付:如果失败了,我就死无葬身之地,我的肉是野狼的;如果成功了,你可以享受整个晋国的“嘉柔”(柔脆鲜美的食物),我的肉腥臊难吃,量你也咽不下!

——闹剧收场了,于是大家又坚强的上路。

狐偃的忠诚固然难能,但是事业两个字还是足以解释的;而齐姜牺牲自己的选择却是男人们的所谓“功业”难以解释的。成功男人后面往往都有这种女人——这是修来的。

(4)在曹

路过。重耳不仅没什么好心情,还遇到了遭受曹共公偷看自己洗澡的恶心事,真是吃苍蝇。

(5)在宋

宋襄公正努力继承齐桓公的霸主地位,所以在对重耳的待遇上也与齐桓公持平(呵呵),不过他忙着和楚国争霸,没有心思也没有力量管重耳的事。

宋国的大司马公孙固对狐偃的评价是:惠以有谋——仁惠而有谋略。

(6)在郑

郑文功不听叔詹谏的劝说,也看不起咱。

(7)在楚

齐桓公死后,楚国是当时最强大的国家,那时候他们的势力居然达到黄河以北的卫和曹。面对将来的潜在敌人,楚国令尹子玉竭力主张杀掉重耳,但奇怪的是,楚成王不但没有采纳,还说了重耳得天命的一些怪话。我相信这其中别有原因,而楚成王的话是《左传》作者附会的——但这不属于本章的讨论范围了。

(8)在秦

秦国当时是晋国的邻居和亲戚,秦穆公就是重耳的大舅子(或小舅子)。重耳的弟弟夷吾就是得到秦国支持支持才做了13年的国君的。但是前638年9月,夷吾身体不好,他在秦国做人质的太子圉事先逃跑回国准备即位,把穆公嫁给自己的女儿(怀嬴)也丢下了。前637年,晋惠公死,太子圉即位,就是晋怀公。这下穆公生气了,后果很严重——于是联系流亡的重耳,准备对付晋怀公,重耳的机会来了。

但是任何帮助似乎都有对价的,秦穆公为了表示友好,嫁给重耳五个姑娘,其中就有被晋怀公抛弃的怀嬴——秦穆公是自己的小舅子,现在又做自己的老丈人了;这还不算,怀嬴还是自己的前侄媳妇呢——重耳觉得实在难看,于是对怀嬴表示出轻蔑;不料怀嬴是秦穆公最宠爱的公主,大怒,吓得重耳除去衣冠把自己囚禁起来,向新“老丈人”请罪。穆公试探重耳:这是我最喜欢的女儿了,虽然被太子圉抛弃了,还是希望能跟随你,你不喜欢我决不勉强,呵呵。

重耳还是转不过弯来,好在胥臣和狐偃引经据典,苦口婆心,这门婚事才算定下来了,于是才有了秦国人的援助。

(9)在河

前636年春天,在秦国人的护送下,重耳即将度过黄河,踏上阔别19年的晋国土地,千辛万苦终于熬出来了,曙光就在前头!

到了黄河边,狐偃的思想却有了变化,他把保管的玉璧还给外甥,诚恳的说:我在您鞍前马后巡于天下,错误很多,这个我自己都有感觉,何况是国君您呢?就让我从此离开您吧。

重耳是什么人,马上表态:如果今后我有和舅舅不一心,“有如白水”——有河神作证。随即把玉璧投进河里。于是,一起出发!

——狐偃到底是真心话,还是逼重耳当中表态呢?

——重耳到底是真心话,还是政治家的权谋呢?

难讲,不过有两点是肯定的:

第一,如果重耳这时候放走狐偃,霸业只能是空想而已;

第二,既然重耳这时候挽留狐偃,那么狐偃必然以原有的风格和态度辅佐他。

第二辅国时期的狐偃。

前636年,重耳顺利回国,杀掉晋怀公,并粉碎了反对势力瑕甥、郤芮的焚宫阴谋,迅速稳定了内部。到前632年,城濮一战打败楚国,短短5年就完全确立了霸主地位,晋文公的雄才大略固然是根本,但最关键的还是靠两个人:文靠狐偃,武靠先轸。

(1)勤王

虽然周天王已经很衰落了,但是当时要谋求霸主地位,勤王还是必须走的一步棋,齐桓公的成功经验当然要借鉴。恰巧,前636年,周王朝发生内乱,王子带试图夺取周襄王的王位,率领翟人攻占洛阳, 周襄王向各诸侯求援。这时候,秦穆功也跃跃欲试,在黄河边囤积军队准备行动,狐偃表现出了作为大政治家的敏锐和魄力,他鼓动文公:想得到诸侯拥护,没有比勤王更好的途径了,这样所有的诸侯都会信任我们,并且合乎大义,周天子在形式上毕竟依然是天下宗主,有他的支持,将来一定会大有好处的》。文公好容易下顶决心,前635年,晋国抛开秦国人单独行动,杀死王子带,稳定了周襄王的宝座。

这一来,襄王大为感动,亲自接受文公的朝见,用醴(甜酒)招待,并让文公想自己劝酒——这对诸侯来说是莫大的荣誉了。并且把阳樊、温、原、欑茅几个地方赏赐给晋,晋国于是在黄河以北、太行山以南的“南阳”地区有了自己的根据地,逐鹿中原的大门一下敞开了。

这次勤王,晋国不但赢得了国家荣誉,而且捞足了实惠,在争霸道路上走出了极其成功的第一步。

(2)修明政治

在治理国家方面,晋文公靠的是狐偃。《左传》记载:晋文公回国后就致力于教化国民,2年后,想使用民力,狐偃说:“不行,人民还不知道道义,还没有安居乐业。”于是晋文公就出兵勤王,回国后着力发展经济。在晋文公第二次想使用民力的时候,狐偃说:“不行,国民还不知道信用”,于是文公在围攻原(周天子赏赐的土地,原人不服)的时候以信义折服了原人。文公说:现在差不多了吧?狐偃说:“人民还不知道礼仪,对你还没有足够的恭敬心”。于是晋国前633年在被庐举行阅兵仪式(蒐),设置官员,明确职责,指定礼仪,明示国民(此次狐偃被任命为上军将)。经过这一系列努力,才创造了“一战而霸”

的辉煌。

第三,争霸时期的狐偃

前643年齐桓公去世后,楚国成为霸主的最有力争夺者,在粉碎了宋襄公“求霸”的闹剧后,锋芒迅速逼向北方。楚国联合鲁国、卫国、曹国侵犯齐国,势力达到黄河以北——这也是整个东周时期楚国势力向北达到的极限,在当时来说,真个是“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”了。幸好在这个关键时刻,晋闻公出现了,晋国站起来了,“华夏”势力重新夺回了对“南蛮”的战略优势。

前634年,宋国背叛楚国倒向晋国,次年冬,楚王率领国附属国军队保卫宋国国都,公孙固(夸过狐偃的那位)来晋求援。一方面是内乱动荡了几十年的晋国,一方面是100年励精图治,势力雄厚,咄咄逼人的出国——出不出兵?对于文公的确是个艰难的选择。整个城濮大战,总设计师是元帅先轸,而始终给晋文公鼓气,对文公的决心起关键作用的还是狐偃。

第一次:前633年冬,宋国求救。先轸先以巨大战略利益劝文公:“报施救患(宋国给过文公帮助,当时正处于为难),取威定霸,于是乎在矣。”狐偃则从可行性劝:曹、卫刚归附楚国,我们如果直接出兵攻打,楚国不会不管,必然放弃对宋国的包围来救——采取围魏救赵的方法(那时候还没有魏和赵国呢,呵呵),宋国、齐国的危机自然就度过了。

第二次:一切按计划进行,楚国令尹子玉派人对文公商量,你饶了曹、卫,我们放宋国一马,如何?狐偃劝文公拒绝,还是先轸献了条绝计。在军事和谋略上,先轸的确是当时各国最杰出的将领了。

第三次:楚国令尹子玉被先轸的奇谋激怒,直接领兵接近晋军寻求决战,狐偃坚持履行文公当年“退避三舍”的承诺,并提出“师直为壮,曲为老。岂在久乎” 的理论。

第四次:决战前夕,晋文公依然难下最后的决心,狐偃劝:“打吧!如果胜了,我们一定会得到诸侯拥护;万一败了,我们晋国表里山河,地势险要,也没什么危险的。”——还是古人牛啊,一开口就创造成语!

第五次:晋文公又梦见楚成王搏斗,被成王压在身下,吸自己的脑浆,又害怕了。狐偃说:恩,这是个吉兆啊:你看,您躺在地上,脸朝天,说明我们得到上天的支持;楚王脸朝下,是低头服罪啊!再说了,脑髓是柔软的东西,楚王喝了,将要被我们“柔”化,多好!——甭关怎么瞎白话,反正文公的信心又回来了:)

决战中,狐偃与兄长狐毛率领上军攻击楚国的左路军,将其击溃。此战论功,狐偃被文公定为首功——当然这是就整个过程和方面来讲的。

第四,狐偃的卒年及城濮战后与文公的关系

关于狐偃的卒年,根据《国语-晋语21》赵衰让贤的记载:狐偃卒于其兄狐毛之后,并且在前629年秋天晋国清原之蒐后,但在晋文公卒以前(前628年冬)。有一个说法,文公晚年很顾忌狐偃,狐偃是被他逼死的,这个本人实在不知道有无根据,欢迎了解这个问题的朋友们指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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