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秦始皇的功过是非,有三大功绩两大错误

秦始皇的功过是非,永远是一个说不尽争不完的话题。两千年前,他创建了一套中央集权制度,不知什么原因,竟触怒了今天的一些学者,又再次被指责为暴君,并扣以新制的大帽子--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制的始作俑者。当然,这样的观点有人赞成,但也有人反对。反对者认为:中央集权制应当肯定。因为它适应了当时中国的国情,所以为历代天朝所继承,而且行之有效。至于暴君问题,似失之片面,不能攻其一点,不计其余。今将浅见述下。

秦始皇的第一大功绩,是消灭六国,统一中国

有人认为此话是老生常谈。虽是老生常谈,但不能就认为是人云亦云,其实是各有见解的。如一位历史循环论者看此话,就会话说天下大势,合久必分,分久必合。用此观点评价秦始皇,其功业必然不甚了了。但请一位历史发展观者看此话,其议论可能大大不同。他会说:秦始皇消灭了一个旧时代,开启了一个新时代。不仅如此,还会说:秦始皇又废封建,置郡县;继续开疆拓土,为后代的帝王树立了天子经略,诸侯正封(《诗·小雅·北山》)的好榜样。

所谓旧时代,是指秦朝以前的夏、商、周三代。所以言其旧,是因为三代时的所有国家的制度都很落后,而且疆域从未统一。就其制度而言,当时的大小国家都是由原始社会末期的氏族、部落演化而来,依托于血缘宗法,建立其政治制度。夏、商、周三个王朝原为三个大国,文化比较发展。中等国谓之方国或诸侯,小者以族属为名,星罗棋布。其生存状态,一直处于融合与兼并的过程中。史称:夏时诸侯,号称万国,至商而有三千,至周而有八百,至春秋,存者仅百余国。春秋与战国是社会转型时期,战争之多,恶性循环。至有春秋无义战之说。战国时期之七雄,都号称万乘之国,每逢大会战,双方出兵都以十万计。争地以战,杀人盈野;争城以战,杀人盈城。(《孟子·离娄》)其惨烈之状,难以言表。以致更加剧了社会混乱,经济凋敝,壮者散至四方,老弱转死沟壑。事实说明,这个旧时代已经走到了尽头。

梁襄王的魏国虽相当落后,但还是个大国。他为长期战乱而忧心,曾向孟子请教。他问:天下恶乎定?答:定于一。又问:孰能一之?答:不嗜杀人者能一之。(《孟子·梁惠王上》)两人都希望天下安定,可是怎样实现天下安定,梁襄王好战,孟子反战,两人的主张,南辕北辙;而且都不切合实际。但当时的秦国却为旧时代找到了一条比较可行的新出路,就是通过商鞅变法,破旧立新,以农养战,富国强兵,逐步吞并六国,走海内一统之路。秦经过孝公、惠文王、武王、昭王、孝文王、庄襄王六代之经营,至秦王政时,诛其君,吊其民,只用了十年时间(前230-前221),就消灭六国,统一中国。结束了纷纷扰扰长达数百年的旧时代,开启了天下大一统的新时代。

关于旧时代的疆域,文献记载不多。夏朝的疆域跨今黄河中游的南北两侧,商灭夏朝,疆域扩至黄河中下游两侧,但均无明确疆界。西周灭商之后,号称溥(普)天之下,莫非王土。(《诗·小雅·北山》)据春秋前期王室大夫詹桓伯曰:我自夏以后稷,魏、骀、芮、岐、毕,吾西土也;及武王克商,蒲姑、商、奄,吾东土也;巴、濮、楚、邓,吾南土也;肃慎、燕、毫,吾北土也。(《左传·昭公九年》)周王室在这个范围之内仍未统一,王室只占据邦畿以内地区,其他皆为大小封国,都处于独立或半独立的状态,春秋时期,王室衰微,大国争霸;战国时期,七雄并争,都谈不到统一。只是到秦始皇时,才六王毕,四海一,(杜牧《阿房宫赋》)从根本上改变了原有的疆域形势。然而,秦始皇的可贵之处还不全在于此;而又在于他已灭六国之后,并不停止前进的步伐,而是命灭楚的军事统帅王翦继续向东南进军。东越投降,将其疆土划入会稽郡(治今江苏苏州)。闽越投降,就地设闽中郡(治今福建福州)。又命尉屠睢等进军岭南,在南越北区设南海(治今广东广州)、桂林(治今广西桂平)、象(治今崇左)三郡。又命常向西南夷进军,开五尺道,自今四川宜宾南通云南曲靖。始皇三十二年(前215),又命将军蒙恬率士卒30万北逐匈奴,收复河南(今内蒙古伊克昭盟),置34县。又北渡河,据阴山,连接旧时秦、赵、燕长城为一,西起临洮(今甘肃岷县),东至鸭绿江,延袤万里,以北防匈奴,这就是著名的万里长城。此时,秦之疆域东至海暨朝鲜,西至临洮、羌中,南至北向户(今越南中部),北据河为塞,并阴山至辽东。(《秦始皇本纪》)比西周时之疆域至少要超过五倍,为今天祖国之疆域奠定了基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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